长两短的,叫我怎么办?” 张仪正抬起头来看着她皱眉道:“未到最后一刻你如何尽说些丧气话?” 许樱哥将袖子擦了泪,望着他微笑:“你说得对,不到最后一刻不该说丧气话。我今日给母妃递了一封信,她答应明日一早见我,我总要尽力。”不见面便隔着一层,要下手也好,要狠心也好,都总是更容易些;见了面则更容易心软些,亦可知康王妃对她的情义究竟有几分,决心又有多大。 张仪正这才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