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某种暗示。 随着时间推移,大脑那种疼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剧烈。但陈默没有表现出来,每天忍着大脑的痛楚,用最好的状态陪伴着家人。 对这次试验的成功率,他还是有信心的。但即便如此,试验中的不确定性也还是太大。 明天就是实验时间。 拖不了太久,他的脑袋越来越痛了。 “默哥。” 墨女推门进来,打断陈默的思绪。 陈默收起量子生命球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