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小院里,只能听到祝松池手指敲打着石墩桌面的闷响声,一下一下的,气氛显得格外的压抑。 听其语、辩其音、会其意,人老成精的祝松池已经意识到了秦烈遇到了大麻烦。 他沉思半晌,说道:“在上元古城这个地要隐姓埋名并不难,难的是我不知道你的仇家力量有多大,不过你不方便透露仇家的底细,我不知道该怎样帮你。”祝松池望着秦烈真诚的说道。 秦烈一想,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不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