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故,才让秦烈逃过了一劫。 有了第一次经历,秦烈的信念更加坚定了,身体虽然还在痛苦着,但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 冷清的小院里,王锅子慵懒的神态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再不那一副邋邋遢遢的样子,反而矍铄的双眼中透着淡淡的赤色光华,那般表情有凝重、有错愕、有惊奇、有赞叹…… “好小子,居然连老夫的碎骨丹都能忍住,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似在一人说,却用了询问的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