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飞出极远,可是盏茶的功夫过后,香味再一次消失了。 二人连飞带路遁出数里方圆,此时停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郁闷无比。 “又没了?”冷言显得有些懊恼,可能他也猜到这奇异的香气来历不凡,遍寻不着有些郁闷。 秦烈则是摸着鼻子一言不发,良久后他灵机一动道:“冷兄,我们闻到香气一共有几次?” 冷言疑惑不解,想了想道:“大约十几次。” “我们每天都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