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您是要离开吗?” 接过信物,靳南失落的低下了头,眼神流露出来的是一份感激、一份依依不舍。 对于靳南,秦烈始终抱有一份愧疚,他两次帮助靳南,也是想让自己心安一些,说不得当年的事,令他产生了赎罪的想法。 秦烈拍了拍靳南的肩膀,问道:“怎么了?不想让我走?” 靳南抬起头,十六七的大小伙子热泪盈眶道:“靳南自幼和爷爷相依为命,五年前爷爷惨死,靳南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