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 秦烈意外的回过头,眸子里情不自禁的闪过一抹惊喜。 “恩公慢走,我已经想通了。”靳南额头上挂着点点汗珠,身上还打着一个小小的包裹,一看就是想跟自己离开的节奏。 秦烈问道:“你真的想通了?你怎么想的?告诉我?” 靳南呼哧呼哧的喘息着,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我想明白了,恩公当年不过是穷途末路,并没有想过琉璃山人的敢违背赵国律法屠村,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