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过脸颊,秦烈血花斑点的面孔蹙着冷峻阴寒以及一抹复杂难辩的平静,就好像一身的伤势无伤大雅,也没有任何胁迫威逼的举动。 赵垣也很平静,两个人站在树梢上,远处的大战还在激烈的进行着,天上飞的到处都是形色不一的灵器,南轩已经脱不开身了,死,是他唯一的结局,甚至此时想腾出功夫把秦烈骂着狗血淋头都没有机会。 “秦家人在哪?”秦烈掏出一瓶伤药毫无顾忌抹在伤口上,避免伤势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