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百年,却不知世间竟有如你这般猖獗的狂徒。”水镜讽笑道。 秦烈面色不改,声沉如鸣暮鼓,继续激将道:“怎么?盟主不敢?” “大胆!” 水镜有些忍不住了,怒斥道:“你一区区丹阳小辈,本斋有何不敢,不过接你一掌倒显得本斋欺负你了,不如这样,你接本斋一掌,倘若你不死,本斋放你一马又有何不可?” 两方怒言惊语不断,终究还是把生死赌在这实力相差悬殊的一掌上了,也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