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劲,凭她对秦烈的认知,此子行事诡谲莫测,绝不像喜欢说废话的人,他今天数次出言讥讽,难不成想激将于我,令我方寸大乱? 想到此处,水镜顿时收起了怒火,周身法力从澎湃到安详,只用了瞬息便四平八稳,冷笑道:“臭小子,你想用激将法引本斋乱了方寸,哼,别做梦了,本斋已经看穿你的伎俩了。” 话音落下,水镜重整旗鼓,将气机压制最低,隐隐有着潜龙在渊之感,雄浑的内息时隐时隐,竟令人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