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里,秦烈的声音如雷炸响,正是这关键一吼,让秦少阳的动作为之一滞。 “呵呵,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管他们的死活了呢?”秦少阳死死的抓着冬宝的喉咙,语气充满了得意的味道,但同时也没有放弃折磨冬宝,反而手上加大的力道,掐的冬宝脸红脖子粗,伸出两只手乱抓乱挠。 如果不是过于痛苦,冬宝还不至于如此,所以秦烈很生气、很愤怒。 “秦少阳,我警告你,冬宝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