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院子里不远处的一张木桌上却是摆着两个碗,碗里的药汤跟锅里的是同一种,并且都没有喝完。 这说明此前有两个人在,至少除了农夫以外,还有一个人,而农夫却说他是独居,这岂不是笑话。 心知农夫有隐瞒的嫌疑,秦烈当下也没有挑破,忸怩了半晌,方才表情略显尴尬的告退。 “如此便不叨扰了,多谢道友指路,冬宝,我们走吧。”秦烈说着,背着身离开了篱笆院子小竹楼。 那农夫停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