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窒,不敢再说话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亚洲女人就是个不管不顾的疯子,而且对他们毫无畏惧。若是他再敢威胁她,指不定宋晚直接就把弗兰克的喉咙割破了。 虽然他觉得这个女人不会狠到杀人,但万一呢?干他们这一行的人,见得最多的就是走投无路后变得疯狂,变得毫无理智,只想要拖着敌人一起下地狱的疯子。 他不敢赌。 宋晚嘴角翘了翘,语调轻缓:“弗兰克先生?你确定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