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顾祁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向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但是团子身上仿佛就是有一种让人心软的魔力。 顾祁琛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摸着团子的头发, 顾祁琛又想到了那个孩子。 顾祁琛心里某处又仿佛针扎。 他不敢去触碰那个伤口,只觉得那是他毕生最痛的地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小团子,顾祁琛只觉得心底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