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老身问候死伤者的家属,老身替他们难过。” “做的便是这刀口舔血的买卖,没什么可惜的,有银子就够了。”来人拿着银票,面无表情地转身而去。 老夫人来到夏丞相的房中,夏丞相躺在床上,见她进来,撑起半边身子哑声问道:“怎么样?” “得手了,你的女儿死了。”老夫人说着,缓缓地坐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她死了。” 夏丞相心头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但是,这种情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