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死,是成全他颜面的最好方式。 她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袁翠语,袁翠语有片刻的怔忡,“死了?” 这声音仿佛不是她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纠缠了十七年,他们之间,总算是以生死了断了。 “是的,死了,临死前,他让狱卒转告,跟你说对不起。”子安道。 袁翠语默默点头,“嗯!” “母亲原谅他吗?”子安看着她的神色,问道。 袁翠语抬头,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