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撑下去。” 子安是反复一遍一遍地说,慕容桀问她,“这样说有用吗?他可以听见吗?” “他有意识,可以听得见,如今真的只有靠他自己撑过去,我们可以做的,都做了。”子安说。 慕容桀嗯了一声,脸色很不好,从一开始他的拳头就没有怎么放松过。 子安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她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指,道:“现在只求他能活过来,只要他好了,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