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男人愣了一下:“我只能尽量保住能保住……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什么时候送你女儿去?” “后天……” 风呼呼地吹着,因为没有女人打理,路上垃圾混着枯叶到处乱飞。一个人都没有的街道上面,一顶鲜红的轿子正在慢慢地前进。抬轿子的就是豆豆的爹和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男人,那是豆豆的堂伯。 轿子吱吱呀呀地叫着,不知道自己已经运过多少人,多少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