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映雪那伙人既然能够找到我,那肯定已经知道我家在哪,家里只有我爷爷一个人,他们要是找过去…… 不敢继续往下想,我忙从病床上坐起,忍着腹部的疼痛,麻利地换上衣服,在柜子里找到我的背包,背上快步跑出了病房。 我刚走出病房门,在楼道里,就碰到了个熟人。 这熟人不是别人,正是逼死自己的母亲的畜生:马富贵! 他坐在轮椅上,脑袋上面缠满了白色的绷带,坐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