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砰!砰!砰!” “谁?!”我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是我,开门。”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说话的声音很低,听起来有些沙哑。 我把手中的瓶盖拧开,拿着上釉颜料朝门后走了过去,小心地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这才看清楚来的正是和阳尾道士一伙的墨镜哥。 此时已经是半夜,可他脸上的那副大墨镜依旧没有摘下来。 这个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