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我这才放下心来,把这个瓷罐摆放在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保险,我把刮刀拿出来,放在了瓷罐的上面。这样即便是晚上发生了什么问题,这把刮刀也能压它一压。 一夜安宁,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第二天早上我们起了个大早,收拾好装备,便从这个招待所出发,打了个车直奔西安火车站。 好不容易上了火车,我们几人聚在一个车厢里,等火车发动往回开的时候,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