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握住,那感觉,就如同一用力便能将她的柳腰给折断,所以他从来都不敢用太大的力。 白皙的冰肌玉肤已经红成一片,隐约还可见淡淡的青紫色。 绯色凤眸中闪过一丝心疼:“那个家伙,怎生这般不知轻重?!” “呿。”白凤歌斜睨着他:“你道是你啊?他又没经验……而且……”白凤歌眸中闪动着揶揄的色彩:“我记得当初某人比墨容更加不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绯色软绵绵的薄唇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