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天一夜,她的生活天翻地覆。 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她把陈劲生那件带血的衬衫泡在盆子里,亲手揉干净,洗衣水洗成了血水,散发着腥味。 她洗了很多遍,直到再也看不出来有血的痕迹。 她把衬衫挂去阳台,然后观摩它的衣领,它的袖口,它的裁剪。 想象它被人穿上,露出脉络分明的脖颈,骨感修长的手,宽肩宅腰的身形。 他穿白衬衫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