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两年积蓄不少,又是一个人过,追求高质量生活无问题。 她没带多少东西回来,她满柜的衣服鞋子禁不起折腾,来了再买就行,况且,她也不知自己能呆多久。 倪迦收拾妥当,洗了个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站于窗前吸烟,发梢的水珠渗进吊带裙,布料紧紧吸住凹凸有致的身子,风一吹,脊背起一层细细麻麻的小疙瘩。 周弥山的电话在此时打进来。 倪迦看了会屏幕,接通。 “一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