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转身便朝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跑去。 “我靠,你好赖扶我一下!”何冲鼻子都快气歪了,但对方已经跑远,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当警察了不起啊?当警察就不用说谢谢啊?” 既然只剩自己,何冲费劲的扶着树站起来,一步一挪的往家走去,等他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这个时候父母早就睡下,进到家里徐柳芳在卧室里问了下,何冲随意搪塞过去便冲进了洗手间。 虽然满身是伤,但何冲脱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