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冲,眼神充满了渴望,似乎想把他吃掉一般,倒让后者更加不自在起来。 “就说刚才放走的那个宁泽。”柏梦蝶笑道,“他在输到五百万的时候我们就警告过他,但他不听,非要继续赌下去,甚至到最后连女儿都押了出来,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又能说什么呢?” 听到这里,何冲只能叹气,其实对方说的没错,如果没有这些嗜赌的人,又怎么会出现赌场。 “我不想跟你讲什么道理,我那三千万的筹码和你们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