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挂科还得重考,那就糗大了。” “那好吧。”何冲还真忘了这个问题,点头道,“那我自己去。” 言罢,朱晨直接调头回了宿舍,何冲则打车和孙宜兰一起离开。 还是那个老旧的楼房,甚至孙宜兰的家里也没什么改变,虽然看起来很清贫但却很整洁,只是没有了当初的那股子药味。 “小兄弟,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孙宜兰说着就去拿杯子,“我丈夫给儿子送饭去了,家里也没准备什么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