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脾气暴躁的人也不敢在薛平谷面前耍什么横,显然是顾忌对方的家世。 “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何冲对这人的身份倒有了些好奇,喃喃自语,“等以后如果真能遇到,倒是要好好跟他聊聊。” 适才两人说的什么日后再见的话不过是客套罢了,就好像什么‘下次请你吃饭’之类的话一样,仅限于听听,千万别当真。 事实也是如此,何冲没问去哪找他,对方也没自己说出地址来。 将这人暂时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