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何冲还想再打点强心剂,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口,只能点头,“看来是的。” “原来等待死亡是这个样子的。”聂蔓蔓索性坐了下来,“我时常会猜想自己真正逼近死亡的样子,我以为自己会哭,会崩溃,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这么平静。” “蔓蔓姐,对不起……”何冲也坐了下来,心中如刀绞般的剧痛,“是我没用,不能带你出去。” “傻话……”聂蔓蔓搂住他的胳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