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玩手机对不对?就你折腾的这动静,老爷子会听不见吗?” “我也没办法啊。”见自己父亲真没来,薛平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起身坐着,双手撮着下巴,一脸的无奈,“我父亲就是不允许我乱动,我又不敢拧着来,只能躲着了。” 经过近两个月的治疗,薛平谷的伤势早就好了,除了四肢的断骨以外,毕竟是被捏的粉碎,虽说何冲能保证他恢复如初但也不是说好就能好的。 不过已经到了尾声,何冲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