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他能磨叽一会儿是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开几天,这不真是要人老命吗?” “小何?”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在这杵着干嘛,怎么不进去?” “云叔叔?”何冲一愣,随即转头看去,居然是云梓昕的父亲云语堂,能见到熟人确实让人很高兴,“你也是来参加这个研讨会的?” “可不是。”云语堂看样也对这个会议很不感冒,苦笑一声说道,“可又不得不来,真是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