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要拒绝,也不要这么直接,这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出难题。 “师伯,你也不能总是惯着徒弟了。”谢克冯看向巩斯。 “我哪惯着了?”巩斯却不以为然,“我一直都是严加管教。” 巩斯这说辞摆明就是不想管,甚至他直接就摆摆手要走,说是还有丹药得炼,居然也不伺候了,留下谢克冯跟赵帘昂两人更加的无奈。 “不行,我得去找何冲好好谈谈。”谢克冯气道,“虽然他有诸多贡献,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