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常年驻扎在春来院的人。” 他们被片下去的是胳膊上的肉,但同时他们胯下也是热乎乎湿漉漉的,这辈子别说当男人,怕是连小便都得琢磨琢磨怎么办了。 “还敢嘴硬?”何冲一挑眉毛,反手连挥,又是几剑斩了下去,再度片下来三块肉。 每一块肉都不大,却都是深可见骨,疼的那三个家伙就差拿脑袋撞墙了。 “饶命啊,我们真的不知道……”三人齐声大叫,“曾经听说刀帮的总堂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