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他身边，俘获他的心，然后……杀了他。”

“杀了他。”

眼前女人目光呆滞随着他的话重复。

“很好。现在，你可以去找他了。”他微微笑着道。

又低头重新带上眼镜，遮挡住眼底那些晦暗的光。

步伐优雅转身，在夜色中一步步与女人渐行渐远。

回到家时，他手底下所管理着的那些小艺人又打电话过来，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行程。

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