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距离衡山城仅有十余里的小镇,名叫溪水镇。早晨,天边刚升起一抹鱼肚白,小镇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仅有少数几个做生意的商贩。 这家名叫悦来的客栈才刚开门,一个账房先生埋着头正聚精会神的打着算盘,客栈内空空如也,连跑堂的都不见踪影。 埋怨一句的费彬刚要迈进门槛,忽然听得身后风声一起,立刻警觉的竖起耳朵。 “嗯?” 费彬下意识的迅速偏过头,斜眼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