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张扬见对方居然对自己这般客气,心中更是狐疑。正思索间,无意中瞟了一眼站在费彬身后的黑衣人。只见这人全身都用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眯成细缝的小眼睛在外面。 不知怎的,张扬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此人。 “不知这位师兄怎么称呼?”张扬笑了笑,指着依旧蒙面的黑衣人问道。 “在下只是嵩山的普通弟子,无名小卒而已,贱名不足挂齿。”黑衣人像得了咽喉炎一般的沙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