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那样子完全就不像是要害他,反倒像是在帮忙按摩一般。 这样摸了约莫半盏茶时间,洪凌波也觉得自己干的事实在太过羞人,早就满面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如血了。 虽是如此,可她就是拿不开手来,并且在摸索之下,心中欢快的感觉越加强烈起来,让她根本不想停下来。 “你别摸了,嘻嘻,好痒啊!”张扬从小到大最怕抓痒,特别是肋骨的地方是他的痒穴,被洪凌波再三的摸来摸去,让他真的开始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