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我跟肇念裳聊过，她的观念和肇氏的那些人不一样，所以才会独身一人到风城来当老师。”秦牧蓉说道，“你以后，也没有必要对她抱有这么大的敌意了。”

“嗯，她帮了忙，救了你的命。”齐昆仑微微点头，“不过，肇氏所图甚大，而且跟柳宗云这类人都有合作。看穿一个人，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做到的，肇念裳是否如你所说，还待考证。”

齐昆仑接触过肇光复，此人思想腐朽，堪称顽固，这都什么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