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命,但前者往往都是被自己给吓死的,惶惶不可终日,别说有绝症了,就算是身体健康也活不久的。” “的确如此。”齐昆仑说道。 “哈,你终于承认了?!”张火莲高兴道。 “我说的‘的确如此’是说你的话有道理,而不是承认方同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齐昆仑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去承认的。 张火莲道:“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很肯定是你,方家的人也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