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在家里睡得正香,突然接到田奇的电话,说什么出去喝酒,顿时丈二摸不着头脑,更多的还是不情愿,妈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喝啥酒啊? 抱怨归抱怨,我最终还是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关门,走出家里。 店铺外还在下着雪,到处都是一片银色,映着月光,白皑皑的照得细水镇一片片房子如同白昼一般,气温低得出奇,似乎连空气都要冻结了。 我双手插在兜里,问田奇,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