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受罚也得有个期限……” “唉,一辈子,一辈子也太长了啊……” 说着说着,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赶紧抹了一把脸,挤出一个笑容道:“好了,新天气,新气象,今天就先唠嗑在这吧。” 下楼之后,我径直走到柜台,然后蹲下身,把一个早就没了钥匙的锁,用石头砸开,在里面一阵摸索后,抽出了一本尘封已久,布满灰尘的泛黄书籍。 与其说是书,倒不如说是记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