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闷热的中午,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烤在大地上,风婆婆已飞到十万八千里;地面上仿佛被蒸笼罩着,让人透不过气来。连树上知了的叫声也变了调儿:“热死了,热死了!” 这叫声自然不是知了叫的,而是坐在书摊前,热得浑身冒汗,几乎中暑的疯子闲得蛋疼发出的怪声。 这种鬼天气,哪怕是摊位上这些能让人血脉膨胀的杂志,也勾布起路人的丝毫兴趣。 都是匆匆来,匆匆去,急着回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