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急着应声,递过手绢等她把话说完,没成想晾了黄兰香几天她自己倒是绷不住了。 “不用。” 黄兰香推开手绢泪眼莹莹的看向我,“新的,别让我弄脏了。” 刹那,我心就软了,真见不得女人哭,上手有些强硬的给她擦干净眼泪,“一手绢算什么,这东西不就是擦脸用的么!” 我的确听了些她丈冯国强的事儿,和霍毅一样,都是外科大夫,只是冯国强是农村自己考军医大出来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