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婚后的你。” “你听了多少?什么时候进来的?!” “重要吗。” 霍毅很直白的回我,“我发声提醒过你,但显然,酒精的能耐更大。” 我忽视他的语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肯定是我和黄兰香喝的迷得乎的时候他回来的,否则我们俩不能连进来个大活人都不知道,那是…… 对了! 我依稀记得有霍毅的咳嗦声的,好像,还问了黄兰香! “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