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哏的是最后一首,“江山一笼统,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看雪思霍 柔,想你在心头……噗~” 哥们服了! “嫂子,你看这写的,他到底是看雪想起我了啊,还是看狗想起我了。” 霍柔满眼无语,“再说,我们相完亲都没一个月啊,什么时候下过雪啊,我怀疑这是他给别人写过的,改个名字就用我身上了。” 我合上笔记本没吱声,哪里是他写的,这诗不是打油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