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斜背着个军包,里面,插着根裹着报纸的板凳条。 我腿撑着地,手肘就在车把横梁上支着,眼睛,则死死的盯着学校门口不放。 此举很简单,踩点。铃声一响,学校里的孩子就鱼贯而出,没多一会儿,我就看到了温远的身影,他跟在别的孩子身后,头半低着走的飞快,但没等走出学校门口范围,一个十八九岁贼眉鼠 眼的小年轻就跟了上去,抬手,就在温远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微微直身,看着温远回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