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秃子脖颈处的衣服,一个抓举过后直接将矮矬粗的板砖扛到肩头,军服紧贴的后背肌肉的线条一阵紧绷,转身看我时,眉 眼只剩锋利,“跟我走。” 我哦了声闷头捡起自己的板凳条,用报纸胡乱的包了包就塞进军包,推着自行车溜溜的跟在霍毅身后,大脑仍是空白一片。 大胡同那里大爷们还在下棋,远远的瞧见霍毅扛着个鼻血横流人事不知的板砖过来都好奇的撇过眼,“同志,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