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咱能回家了吧。” 黄兰香的手腕被铐子勒红了,自己揉着还生气的哼哼,“那个叫啥秦队的咋那么凶?气死人!” 没待我应声,旁边一直鸟悄待着的齐忠恒移动到我身边,低声道,“小同志,你没事吧?” 我垂着眼,不想说! 废了! 闷了能有十多分钟,有人叫了我一声,“小金嫂子?” 转脸,有些发怔。 陈连长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正站在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