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我将表格从他的钢笔尖下抽过,重复提醒,“我不会去学校的。” ‘呲!’。 一条长长的笔道当即将表格一分为二,可惜啊,毁了霍毅遒劲有力的字体。霍毅仍保持着书写的姿势,未动,压抑之感异常明显,没待我开口,他就笑了一声放下钢笔,看向我的眼,透着隐忍的怒气,“好啊,你说,想要什么工作,我给你解决。 ” “不需要。” 我坐的很直,目不斜视,“大哥,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