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吵都没劲儿吵了。 我呢,自然和朋友道谢,道歉,除了感觉搭了朋友点情分外,其它的倒是没大感觉。 受挫则也不是一两回了,习惯了,脸皮儿就厚了。 坐车回家,黄兰香窝在我身边小声的念叨,“妹子,咱明个还找工作吗。” 我帮她整理了一下围巾,“我得找,城东厂子走完就去城北,城北找不着就去城南,还有城中,这么多用人单位呢,活人能让尿憋到?” 郊县是没合计,一来